刀勉强使得。”老刘咽了口唾沫:“我这般岁数,还未娶亲,一辈子只怕是一个人了,等我老了怎么办,我得活著啊,这些年风里雨里落下一身病,靠当兵挣的仨瓜俩枣,便是汤药费也承担不起。”
他仰脸可怜巴巴地看著老四,眼角的沧桑异常醒目。
那副样子好像一只雨夜中討食的老狗,老四的眼泪再也止不住,顺著腮边流了下来。
老刘將眼一闭:“既然案子发了,我便认。心中唯一对不住的便是你了,老刘不教你为难,给我个痛快吧。”
良久的沉默,屋中只有两人粗重而急促的呼吸。
“你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