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粗重,额头髮烫。
两人走出房门,於大哥一家已在院中支了张桌子,看见穀雨走出来,於大哥嘴巴一咧:“合身。”
穀雨拱拱手:“有劳於大哥。”
“无妨,”於大哥露出憨厚的笑容:“咱们这地方以庄稼和打猎为生,时常在山间走动,免不了磕著碰著,时间久了便知道些土法子,你觉得怎么样?”
“好多了。”穀雨在他旁边坐下。
於大哥张罗著,两人吃了顿饱饭,穀雨有些不好意思,但身上实在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,想了想便將那把朴刀拿起来:“於大哥,这把刀是我从那歹人身上抢来的,原本用来防身的,我將它送给你了。”
“使不得,使不得。”於大哥推脱著,目光却留在刀身。
穀雨笑了笑:“再往前走离京城已不远了,天子脚下我还怕那剪径蟊贼吗?这利器带著进城,说不定还有麻烦,不如就给於大哥,上山下山也可用得。”
“那多不好意思。”於大哥勉强收下了。
小草眼珠转了转:“於大哥,我还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“你说。”於大哥痛快地道。
小草看了穀雨一眼:“我哥哥被歹人所伤后,不幸失足落水,我担心他著了凉,路上再生危险,此处可有医馆吗?”
穀雨有些意外地看著她,他先前强忍著没说,但小草还是从他的脸色看出了端倪,推辞道:“不了,咱们还是儘快赶路。”
“那怎么行?”於大哥一把將他按住:“深秋风重,若是邪气入体,恐怕有性命之灾,咱们这里医馆没有,三里外的镇上倒是有一家药铺,我和店老板相熟,你兄妹两人赶了半天路,也该累了。你且在这里歇息片刻,我去去就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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