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鉤赌坊,徐老板两手抱肩,笑吟吟地看著贺嘉年走进屋来:“什么风把贺少爷吹来了?”
贺嘉年咬牙切齿地道:“你真卑鄙!”
徐老板放下两手:“欠债还钱嘛,天经地义。你躲在府中做缩头乌龟,以为我们就没办法了?贺少爷,你可把我们想得简单了。”
贺嘉年两眼通红,气冲冲走到他面前:“你把我逼到绝路上了!”
徐老板淡淡地看著他:“咱们做的是开门生意,你欠债不还,不也是把我们逼到绝路上了吗?”
贺嘉年火气上涌,喘著粗气凶狠地看著徐老板。
徐老板则毫不畏惧地回视著他。
半晌后最终还是贺嘉年败下阵来,他垂下眼瞼:“我家中有件宝贝,暂且用来抵债,待我凑够了钱,再赎回来可行?”
徐老板伸出手:“那得看是什么宝贝。”
徐家碾从怀中取出手绢,將手绢一层层打开,露出那件虎符。
徐老板眼前一亮,將虎符抄在手中细细端详,嘴中发出嘖嘖之声,末了他抬眼看向贺嘉年:“早听说贺大人酷爱收藏,家中藏品珍奇稀有,价值连城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贺嘉年一怔:“你是如何听说的?”
“从哪里听说的並不重要,”徐老板將虎符重新放在手绢里,一层层包好:“这件宝贝送了我,咱们之前的债一笔勾销如何?”
贺嘉年听得心中火热,挣扎片刻后还是摇了摇头:“这东西我父亲视若珍宝,我...我是万万不能送与他人的。”
徐老板將手绢掖入怀中:“我也不强人所难,不过这宝贝既然不能用来抵债,那该还的利息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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