审吴宗勃时,他所言的话语,萧彦握有叶忠的把柄,故以此相要挟,令他不得不替自己办事。若说是为了收入囊中的两万两白银,他不会。军中之人虽都穷得很,但为了银子枉顾出生入死的兄弟性命,叶忠不会,他不是那样的人。
把柄,令叶忠不得不违背本心,替萧彦办事的把柄,那只能是十二年的旧事了。
内堂很近,与外头西市的热闹繁华形成鲜明对比。王辞见对方面色不佳,且久不应声,开口缓缓问道:“卫将军还有什么想问的吗?若需沈姑娘先前买过的那种医治外伤的伤疮药,小店也是有的。”
不知是不是因为提及了沈鸢,卫驰沉到极致的脸色稍缓:“不必。”
顿一下,似想起什么一般,问道:“是和先前给沈鸢的药,一样的方子吗?”卫驰沉吟许久,忽地开口问道。
王辞愣了一下,没想对方会有此一问,先前沈鸢来时,确曾买过医治外伤的药,当时他并未多想,只当她为掩人耳目,今日卫驰忽然问及,王辞细细思忖片刻,而后点头。
沉默片刻,再开口时,面色和语调终于有了缓和:“她在白鹤镇如何了?”
“卫将军放心,王某皆已安排妥当,”王辞缓缓说道,话毕,又转身拿起桌上纸笔,低头写了住址,递给卫驰,“这是他们在白鹤镇的住址,卫将军收好。”
“有劳。”卫驰接过字条,抱拳行了个军礼。
“往后若有其他消息,或是有需帮扶之处,王掌柜可直接派人到将军府传话给我,”卫驰抬脚转了身子,“军中有事,我先行一步,告辞。”
王辞拱手:“告辞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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