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若今日她若真去同萧穆见面,必得同卫驰说一声才是。若她瞒着他,再见萧穆,叫他知道后,别说两人先前的死结会解不开,这死结只怕会越结越乱,当真永远都解不开了。
“你去同福伯说一声,就说你我二人酉时外出,叫他提早备车,”
沈鸢想了想,又继续道,“还有,我一会儿亲手写张字条装好,你去给福伯传话时,顺道带过去,拜托他将字条找人送至城郊军营,交到卫驰手中。”
银杏点头,应了声是。
卫驰不在府中,但此事必得知会他一声,萧穆不得不见,时间已所剩不多,沈鸢思来想去,暂且只能想到这么个折中的法子了。她已尽全力地坦诚相待,至于他信不信她,她也没有办法了。
沈鸢说完,便至桌前执笔落字,而后将字条装好,递给银杏:“去吧。”
银杏接过信笺,退出房中。
……
酉时未到,一辆马车自将军府大门外缓缓驶出。
车内,沈鸢双手交握,静坐车中,风寒未愈,她面上遮了块白纱,是怕将病气过给旁人,身上披的是厚实的鹅黄色斗篷,发髻低低绾着,未簪发饰。
车架仍是先前坐过的那辆,车夫也未换过,只是这次,沈鸢有意避开了玉康堂,嘱咐车夫把车停在街头,待车停稳之后,只将斗篷后的兜帽戴上,跟着便领着银杏缓步下车。
西市的古里巷,此地银杏前日才刚来过,巷尾的小店外,仍支着写着“杏仁饼”三字的招牌,店外排队买饼的人,和前日一样,络绎不绝。
萧穆一身蓝白相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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