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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驰走过去,抬手将纱帘撩起。
入目的先是一张嘴唇发白,面颊泛红的脸,紧接着看见的便是她脸下压着的物件,原来不知手上攥着,她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上边。
卫驰俯身下去,方才看清她手里攥着何物,是他送她的那件玄色大氅。
心似被什么东西紧紧钳住,卫驰伸手过去,覆在她面上,触手方知那是如何的滚烫,也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,什么叫“情况不好”,沈鸢啊沈鸢,你是如何将自己弄成这副模样的?他宁可她在装病骗他,也不愿见她这个样子。
“沈鸢。”他俯身在她耳边,轻声唤她,却未得任何回应。
掌心收回,卫驰想将她压在身底的大氅抽-回,不论什么病情,休息静养都是第一位的,她这般歪斜着身子,如何能休息的好。卫驰伸手过去,往回拉一下大氅,竟未拉动,不过一直未有反应的少女却是似有所感地挪了挪脑袋。
卫驰停手,再次俯身叫她:“沈鸢。”
顿一下,又改了口:“阿鸢……”
少女的眼睫轻颤了颤,却未睁眼,攥紧大氅的手却更紧了,仿佛怕是被人抢了一般,不仅手紧了,还稍挪了挪脑袋,将衣裳压得更紧。
卫驰不知着大氅究竟有何好费力攥紧,臂上出力,只一手将人身子拖了起来,半揽在怀里,另一手将大氅抽出,丢至一旁。
沈鸢沉沉睡着,感觉似入了一个深沉的梦,梦中她看见了沈府后院的那棵红枫树,落叶缤纷。画面一转,忽然出现卫驰的脸,他对她笑,对她说他父兄曾经的事情。
画面一转,眼前男人忽又沉了脸,手中握着圆形木筒,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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