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,那便不得而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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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鸢快步出了内堂。
出了这样的事情,今日玉康堂自不会再开门营业,外堂的铺门关着,伙计站立柜前,似乎是怕她出什么事,却又不敢贸然打扰,故一直在此焦灼等候。
见沈鸢出来,忙上前道:“掌柜的在里屋上药,沈姑娘稍等,我去叫掌柜出来。”
“不必了,”沈鸢抬手制止住他,顿一下又问,“你家掌柜伤的可重?”
伙计摇头,解释道:“只是臂上擦了一下,上些药酒便好了。”
沈鸢了然点头,放心下来:“如此,我便先离开了。”
她已没什么力气再多说客套话了,此事确是她害了王辞,好在卫驰没拿人怎么样,眼下萧穆还在内堂,她再留此处,此事只会越来越乱,给王辞和玉康堂招来的祸患怕只会多不会少。
伙计没拦,是因掌柜的方才交代过,若沈姑娘想留,让她留多久都成,若她想走,也无需阻拦。
王辞在里屋上药是真,未亲自在外候着也是有意为之,知道沈鸢若见了他,必然心生愧疚。他做得这一切,皆是为报老师当年知遇之恩,和沈鸢无关,从他将月形玉佩交给老师的那一刻起,他便知前路凶险,今日发生之事,已比他预料的要好得多了。
“代我给你们家掌柜赔声不是,给他添麻烦了,待日后再来赔罪。”沈鸢说完这一句,便抬脚出了药铺。
沈鸢步出玉康堂,外头正飘着雪,青石板路上覆了薄薄一层雪水,街上行人寥寥无几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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