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知道他想买什么药的?”
“我正想和姑娘说此事,”伙计神色认真道,“那日赵叔是拿了张药方来店中抓药的。”
“纸上的字迹整齐隽秀,赵叔并不识字,那药方定不是出自他手。”
双手不可抑制地握紧了:“那张药方,现在何处?”
“未有留下,赵叔当日便拿回了,”伙计说着顿了一下,又开口道,“不过在下看得出来,那字迹当是左手所书。”
沈鸢呼吸一窒。
左手,崔默便是用左手写字的。
眼下她几乎可以断定,赵叔和崔默之间定然有所关联。崔默和父亲同患有心疾,大雪之后,因天气严寒复发,崔默孤身一人,行走不便,便寻了赵叔帮他外出买药。而赵叔身上毕郁草的气味,必是崔默所留,没想崔默外逃,连毕郁草都带了,当真是筹谋已久。
卫驰已然派人跟着赵叔了,一夜过去,若崔默藏身在他住处,必然已有所发现。迟迟未有消息传回,只能是崔默藏身在其他地方。旁的药材还好说,毕郁草气味特殊,赵叔身上既有毕郁草的气味,那么近期定然与崔默有过接触。只要循着这条线索,当不会有错。
但,崔默究竟藏身在哪呢?
“你可知赵叔住在何处?”沈鸢开口,又问了和昨日同样的问题。
“具体位置在下当真不知,只知道在东面,东郊有处村落,赵叔一直住在那里。”伙计如实道,昨日他所言非虚。
沈鸢点头:“我知道了,多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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