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。难走又如何,如今眼看快有转机,她不会放弃。
她对卫驰的部署没多少了解,只是现下听来,其中一条线索好似断了。如此看来,方才那个青衣男子的线索,好似就变得更加重要了。
沈鸢抬手,隔着锦缎,再次抚了抚脖颈上挂着的月形玉佩,该尽快找个机会,折返回去问清楚才行。
……
天色渐明,沈鸢翻了个身子,睁眼发现身侧空无一人。
昨日睡得早,犹记她睡下时,卫驰尚不在房中,而是去了段奚住的那间客房,有事商议。
夜里,沈鸢睡得模糊,意识朦胧中,似感到身侧有人靠近,而后一条大而有力的臂膀,搭在她腰上,直至清晨。
然此刻,看见空无一人的床榻,沈鸢一时又有些迷糊起来,不知昨夜是梦境还是现实。她抬手揉了揉眼,后支身坐起,简单洗漱更衣过后,便出了客房,下楼用饭。
客栈中四处都是卫驰布置好的眼线,沈鸢在一楼外堂的一处角落坐下,环顾四周,随处可见同行之人。今日未见段奚,其中一人高个圆脸,好似名唤江澄。
见沈鸢向自己投来目光,江澄拱手问安,恭敬唤了声“夫人。”
一路下来,如今已习惯多了,沈鸢冲其微微颔首,后温声开口问道:“不知我家郎君,去了何处?”
“郎君今早和段、段公子出去了,说是有事要办,叫属下在此看顾好夫人。”江澄顿一下,继续道,“白鹤镇近来不太平,郎君早有吩咐,嘱咐夫人尽量留在客栈中,但若觉得憋闷,想四处走走,也可。”
“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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