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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此之外,还有他头一次看见的,她眼底流露出来的依恋和不舍。
卫驰没动,只将手中瓷碗随手放在床头的矮几上。
沈鸢意外卫驰今日的好说话,似乎从未见多他这个样子,不仅对她的意外失误没一句斥责,还极富耐心地一口一口喂她喝药。
暖黄烛火将男人冷峻的眉眼映照出几分温柔来,沈鸢侧头看了卫驰一眼,目光不自觉落在他唇上,想起昨日她胆大妄为的那一下,脸一下热了起来,直蔓延到耳根。
即便有夜色遮掩,但这样近的距离,卫驰还是能清晰看见沈鸢脸上的变化,知道她的羞怯从何而来,卫驰勾一下唇,淡淡道:“手。”
沈鸢怔一下,很快明白过来,卫驰所言何意。她以腕上伤势为由,引他前来,此事因他而起,卫驰心中多少怀有些许愧疚,这是要帮她上药的意思。
她原本在心中仔细掂量着,此刻她该说些或做些什么,才能不白白浪费自己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,没想眼前的机会已无须她再费心争取,而是自己送上门来。
沈鸢扬了下眉尾,后缓缓伸出手来:“将军轻些,我怕疼。”
卫驰看她一眼,他行军多年,虽非医者却对简单的外伤十分了解,她腕上的这点伤势,究竟疼不疼,有多疼,他心里一清二楚。
明知是故意,他却没有拆穿,只打开装药的白色瓷瓶,沾了些白玉膏在指腹,而后缓缓拉过她的手,轻覆上去。
粗粝指腹摩挲过细白皓腕,疼痛倒没多少,只觉腕上一阵酥酥麻麻的痒,直钻心底。
窗外起了风,北风拍在窗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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