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的身份地位与能力,默认了他的牺牲,记载了他的功德,否决了他的些许退缩与不甘,抹杀了那种类似于人的情绪。
“你真的很不一样,难怪他那么喜欢你。”宁卿轻声道。
所以由司玄的那一丝人性衍生而来的云之墨,才会被这般不同的奚茴深深吸引。
“你说得对,人人皆有做选择的权利,要拥有愿意,也同时拥有不愿意,可以选择愿意,亦可以选择不愿意。”宁卿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这世间没有谁是注定为谁牺牲的,凡人终其一生都在求活,神明亦是。不可否认这世间有人将理想、责任、尊严或情感看得比性命重要,但对于有些人而言,自我高于一切。
奚茴没听宁卿后来的自言自语,她的注意力放在她前面那句“难怪他那么喜欢你”上。这世上有谁喜欢她?唯一能叫奚茴想起来的便是云之墨了,再加上宁卿知晓云之墨的名字……对方也不像是仅从听她心声而知晓这名字的样子。
她忽而就想起了那个云之墨说不愿相见的故人,她本不在意,后来又在意,再后来与云之墨心意相通后便再没想起来过了,如今……奚茴心里翻江倒海的酸。
云之墨说他见过神明,似有羁绊,眼前之人又与司玄相熟,莫不成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关系?
“你……是哥哥的什么人?”奚茴问她:“你喜欢他?还是他喜欢你?”
宁卿笑她聪明,却柔声道:“我不是他什么人,只是将他错认罢了,至于喜欢二字更用不到我与他的身上。”
“是吗?”奚茴半信半疑。
林中忽而起了一阵风,吹得枫叶簌簌往下直落。那枫叶数量太多遮蔽了奚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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