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老站在了岑碧青身侧,与她隔着两步,迎面而来的风吹起他衣衫上的青松,来时路上他已经听说过了有关奚茴的事。
“十五年前的岑长老,还很在意奚茴。”明佑突然开口道。
他的声音很轻,其余几人皆未听见,只有岑碧青眼睫微动,似是回忆起了些什么。
“其实我见过岑长老两次失态,一次是奚茴出生不久,你去问天峰下站了一夜,自责没能救下奚山前辈,那时我与宣长老就在问天峰下。”明佑道:“还有一次便是十五年前,奚茴重病,你从她的屋里出来时惊慌失措,哭过一回,后来你便送走了照顾她的嬷嬷,由她自生自灭。”
问天峰的那次,明佑得宣长老亲自教导,宣长老可化结界,故而岑碧青没见到他。而第二次明佑只是无意间路过,岑碧青太慌张无措才会没发现他。
“明佑长老说这些做什么?”岑碧青不动声色地问。
“我想关于奚茴是好是坏,她身份如何,岑长老是最清楚的人,有时我设身处地去想,若我也落到她那种境地,或许比她做的好不了多少。”明佑道。
“你是在护她?”岑碧青有些惊讶。
古雨孤僻,明佑沉默,这二人都是与岑碧青相交甚少的,唯一一次多说话,还是在明佑自愿请神时。
“我只是想知道真相。”明佑看向岑碧青一眼。
双目对视,明佑极为淡定,像是想从岑碧青的眼里看出什么,岑碧青避开视线低声道:“你们所见的,就是事情真相。”
暴雨依旧,片刻沉默忽而被一声惊呼打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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