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真正叫奚茴未泯灭那一丝良善的,或许真的是阴狠的云之墨。
谢灵峙不知道的是——
云之墨曾出现在奚茴万念俱灰之时,又带她看到了一束光,那是问天峰渡厄崖上的日出。
新月与奚茴作别,奚茴也摆了摆手说了再见,见新月离去的背影她擦去鬓角的汗水又展扇扇了扇风,一瞬想到了什么,奚茴立刻叫住了对方。
新月回眸:“仙使还有何事?”
奚茴几步走上前,声音亦未压下,大咧咧道:“我曾在银妆小城里看你练过一种功法,那时何种功法?我亦可练吗?”
“功法?”新月不懂。
奚茴答应了云之墨没提《金庭夜雨》,只道:“就是谢灵峙他们找上你的那一夜,黄之谦给你带了碗杏花酥酪,彼时你在屋中与一名男子练功,你坐在他身上这样,你还记得吗?”
奚茴说着,纤细的腰身前后扭了扭,新月霎时明白过来了。
狐妖的身骨都是变化而来,她对那事虽是入银妆小城才通,可到底不似凡人般有什么羞耻心。
新月微底下头垂下眼道:“那不是什么功法,不过是男女欢爱,纵情享乐,竟叫仙使看去了……”
“欢爱,享乐?”奚茴不明白,云之墨明明说过那是练功:“不是练功?那做那种事又有何好处?”还值得特地画一本书出来教人?
“世间欢乐种种,鱼水之欢亦是其一,个中乐趣仙使若日后有心爱之人,便能明白了。”新月点到为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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