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你现在病了,不能吃太油腻荤腥的东西, 等你病好了, 谢阿哥一定给你买鸡吃。”谢灵峙像是在哄小孩儿。
可奚茴早已不是小孩子了,过期的满足与未定的承诺在她这里都等于空话, 既然知道自己吃不上了, 干脆便瞥过眼不去看他。
她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, 昨夜虽半开窗户, 但软塌上有薄毯, 她盖着应当不会生病才是, 却一夜睡去难以醒来,还回忆起了那种叫人心烦的梦。
奚茴病时就连情绪都变得低迷了起来,整个人处于一种放空状态,如过去十年在凌风渡里的每一天,只是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手腕上的引魂铃,好安慰自己不是一个人。
盛夏的天说变就变,上午还艳阳高照,才过午时便忽而密布阴云,眼看着就有暴雨落下。
奚茴在床上坐不住,便走到窗户边盘腿于太师椅上,撑着下巴看窗外的街道。
果然没一会儿便下起了雨,忽而落下的雨珠啪嗒啪嗒打在屋檐与地面上,浇得路上行人一个措手不及,一时间所有人都朝街道两侧的屋檐下奔去。
微风将雨水吹进了屋内几滴,如薄雾似的扫在脸上,不知从何而来的一道钟声敲响惊醒了奚茴,她顺声音传来的方向细细去看,才能瞧见高楼耸立的小城内露出庙宇一角,脱漆的黄色飞檐在雨幕中更显暗淡。
飞檐下一串生锈的铜铃经风吹雨打,已不见过去样貌。
这场雨下了两个多时辰一直未有改小的趋势,因着雨势太大街道上都有些积水来不及顺着沟渠流走,已能没过脚面。早先躲雨的人见这天色小部分借到雨伞回家,大部分只能将外衣脱下盖在头上埋头狂奔。
年城中有个月老祠,庙前摆摊的人居多,走不动的只能就近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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