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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没洗干净啊——”
“别别别!”但是已经又被他开水怼着脸浇,阮云泽躲不过,心里已经怕了,蜷缩成一团。
草包的本质显露,只能窝里横,凭着有权有势,不怕任何人,不怕任何事,可现在被疯狗缠上,疯狗怕什么,现在阮云泽心里只有畏惧。
人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裴珏有些动容,叹了口气,把人抱起,出了浴室,进了卧室。
一声闷响,阮云泽被扔在蓬松的床垫,眼神脱去了之前的桀骜不驯、乖张,转而带些惧怕,这个人要干什么呢,似乎已经明了。
“我——你、你要干嘛?”刚想爆粗,阮云泽突然记起疼来,硬生生把出来了一半的粗口给收了回来。
这还用说吗,看见裴珏开始脱衣服不就清楚了。阮云泽没想到这条疯狗最后的目的居然是他?果然这个人用机不纯!
裴珏不理他,打开床头柜,拿出把剪刀来,将剪裁精良的西服剪烂,露出底下精壮的肌肉。
完了,完了,要栽了。
“你别过来!”
“我忍不住了怎么办?”
像个小孩祈求父母买小丑受伤的气球一样的眼神,呆在阮云泽身边这么久,前世的记忆一直纠缠着他,那是自己实实在在经历的,怎么可能忘记。
每次看见阮云泽和其他人的亲密,自己就无法抑制内心的妒火,这辈子的阮云泽让他实在是有些失落,内心的执念,不愿放弃。
“你他妈忍不住就去找个鸡!”
阮云泽瞪着他,可现在他也不过是别人的盘中餐,任人鱼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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