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峤扭头往回走。
“哎!”时寒抬手做挽留状,“别走啊,正事儿还没说呢。”
“不想知道简昱舟死没死?”
“我是他朋友,战友,兄弟,十五年的交情。”
“简昱舟残了。”
女孩终于顿住脚步,转回身来,“谁残了?”
时寒招招手,示意林峤回来。
林峤犹豫了几秒,回到门口,依旧隔着铁门和对方说话。
“……”
“那药有助兴的成分,没有得到及时纾解,加上冻了十几个小时,现在人还在病床上,吵着要出院,自己把针管拔了,好说歹说才又给扎上。”
虽然要离婚了,但也希望对方好好的,林峤难过极了,差点淌出泪来,“医生怎么说?”
“后半辈子怕是难了……”时寒一脸痛惜,故意添油加醋把情况往严重了说,“如果心情开怀,不动怒,不生气,配合治疗,还有一线机会,但他说什么也不愿意配合,说没有治的必要。”
“他怎么能这样,三十多岁的人了……”
林峤小声喃喃,自责到不行。
转念一想又不对。
好兄弟病了不在医院,跑来找她干什么?不会又是男人的苦肉计,两人在唱双簧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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