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今天。
在他强迫浑身酸痛的她,在他掐着她的脖子威吓她时,死心了,绝望了,一丁点都不剩。
林峤闭着眼睛,涓涓泪水溢出眼角,怎么都流不完,按在脖子上的手迟迟没有用力,仿佛过了整个世纪,男人低沉微哑,好似克制着汹涌心潮的声音响在头顶。
“好,离婚。”
压在身上的重量撤走,细微的窸窣声过后,耳边传来房门打开又合上的声音。
又过了许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