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后用了不到两分钟。
而简昱舟光替她拆头发,就耗费将近二十分钟。
昨天一共换了两套造型。
第二套的晚宴造型偏甜美,头发被编成看似随意实则繁复的一条大辫子垂在脑后,辫子上插了很多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水晶小花和一些白的、粉的小珍珠,而固定这些小佩饰又用了大量隐形卡子,拆起来相当费劲。
拆完头发,卸妆洗脸又是一项大工程。
卸妆是细致活儿,一步不许错。
洗脸更不能马虎,各种美容仪一大堆,清洁的、柔肤的、面部激活的、抗衰老的,顺序不能错、时间不能错、搭配的精油不能错,档位也不能错,按摩眼角的几档、按摩下巴的又是几档,必须按照美容师列的步骤按部就班完成,卸个妆洗个脸比他开一晚上会还累。
一套流程下来,整整用去一个多小时。
简昱舟重新审视“女为悦己者容”这句话的分量。
连天生丽质的小娇妻卸个妆都如此麻烦,谨慎小心的保护皮肤,换做那些相貌平平或皮肤开始老化的中年女人,上妆卸妆岂不是更繁琐?
他暗自决定,以后只要小娇妻为他精心打扮,她要天上的月亮他也给她摘下来。
一个多小时的时间,林峤都靠在椅子上睡了一觉。
罢工的脑子终于上岗了,会转了。
看着替她收拾妥帖才给自己洗脸的男人,顿时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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