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57 终焉大决战（下）

描述里，某些重要事实尚未被他挖掘。他把它想了想，最后恍然大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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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本《名船赏》是翘翘天翼写的，是不是？」他说，「为什么上面关于我们的船的说法都是些鬼扯？她亲自坐过这艘船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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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噢，」雅莱丽伽说，「是我拜托她的。她很喜欢这艘船，想把它加入自己的著作里。但是我请她修改其中的一部分内容作为安全手段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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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真诚吗？」罗彬瀚指控道，「你们这是学术不端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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雅莱丽伽把它解释为对朋友的真诚。罗彬瀚当然不能同意。他是个顶正派的人，马上就准备进行一番关于伟大利益与绝对诚实的演说，但却被船副的尾巴无情地赶了出去。当他顽强地拽着门缝抵抗时，雅莱丽伽有一度似乎回心转意了。她对罗彬瀚说：「我有个问题想问你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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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哟！」罗彬瀚抱着门边说，「多新鲜呐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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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觉得我怎么样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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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叫罗彬瀚大吃一惊。他松开了门框，仔细打量雅莱丽伽的模样。他觉得雅莱丽伽可能不怎么样，换句话说就是病得不轻，但是她明亮炫人的眼睛依然清醒。那里头既没有病态，也没有爱意，那是种罗彬瀚并不理解的专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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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在你的观点看来，」她又问道，「我是个怎样的人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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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彬瀚有点走神了。在雅莱丽伽居高临下的注视下，有两个念头不分先后地从他脑中冒出来。他想到这是一双能把人骗得团团转的眼睛，你永远不能从那两道摄人的视线里看出它们的主人是否欺骗了你。然而同时他也想到了波迪，从未和他碰面的波迪，愿意为这样一双眼睛的主人而死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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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们还不够熟。」他委婉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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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并不是只能对非常熟的人才能形成看法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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