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55 终焉大决战（上）

nbsp;这从理论上是不言自明的。姬寻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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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妥巴开始拿姬寻当个什么响鼓似地甩来甩去时，就连雅莱丽伽也跑到荆璜旁边坐下，和后者一起观望那对同伙的内部沟通。翘翘天翼也在看，但是没有往那边靠近，因为一个小女孩正把她的脖颈搂个满怀，脸颊挨蹭着她那蓬松如厚毯的羽毛。这种拥抱让她也很享受，正愉快地轻轻扫动尾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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妥巴有点脱力地停下时终于也松开了姬寻的领子。布料的坚韧程度令人满意，但姬寻的骨头和脸颊就不怎么样。在没有无限之城那对想象力的无条件宽容后，他的骨折和淤青就不那么好修复了。但他还是做了积极的努力，先将下颌骨扶正位置，然后再由微型机器人自内部固定。影响发音的骨折或内出血都处理得不错，因此他说起话来也依旧流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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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有一些录像。他及时地问，你想看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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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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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寻有些高兴地说：我记录了进入计算中心后发生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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录像！你觉得那个就能证明你的清白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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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能。姬寻说，但我觉得那很有戏剧性，会给你的创作增加素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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妥巴明显地膨胀起来。它是在增殖，是在蓄力，也可能是在设计一种旷古绝今的残酷处刑方式。但是这时荆璜向他们走来了。妥巴的十几只眼睛对着他闪了闪，然后又缩回它往日里最常用的尺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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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你要干掉他，它对荆璜说，等我和他的事了结，随便你们互相用什么法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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荆璜摇了摇头。此时他显出了一种真正的平静，而不像是酝酿着狂暴的谋杀。这倒叫妥巴感到有点奇怪，但是它和荆璜彼此间都有很不错的信用。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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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它很具风度地退到一个合适的距离外，既能监视姬寻全部的行为，同时也不干扰这一家人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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