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搞错了,它们并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么聪明,才错误地把一个***当成了可以任意拆卸的钟表,到头来却发现这种拆解过程完全是不可逆的,于是它们只是单纯地搞出了一场末日。说穿了,那也没什么值得大发牢骚的,做生意总不可能毫无风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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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他对这帮人能有什么价值?他知道是有的,尽管暂时还看不明白它将体现在何处,可是这帮人对他似乎不是全无了解,至少周温行对他关注得有点过头了。假如李理没有看错周温行,那么他迟早会派上用场的,在某个足够巧妙的时机,足以让他这样一根没用的棒槌去撬动某个支点。届时他可以提出自己的条件,要求那重新安装好的钟表里必须包含某些旧零件,而它们也没必要对他背信弃义,因为这仅仅只是举手之劳。他要为此付出什么代价呢?没准得消灭几个中等国家级的人口,得把永光境中的地标性建筑摸上一摸,得让那艘当初把他丢弃在这儿的飞船再也飞不起来……就此刻的心情而言,他不觉得这是个特别糟糕的主意。和冯刍星这种类型的人做同事是件很省心的事,而且这也将成为他对周雨和荆璜的终极报复。你们想靠装傻充愣把局面控制住?那就瞧瞧塞在火药桶里的烟花炸了会是什么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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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条路都曾经离他很近,或许一度到了唾手可得的程度。只要循着命运的引力往那些大漩涡中纵身一跳,事情就会往截然相反的方向发展;这些发展甚至可能会很有趣,成为在巨大转折之后变得风格迥异的两种故事——但是它们毕竟都没有发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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秉承着自身天性与人生际遇的塑造,最终他只落到了如今这个地方,在这口被尘世遗忘的幽井之底,等待这个故事即将到来的尾声。没什么可抱怨的,这一切基本是他罪有应得。虽然将故事中断于此会难免显得有些潦草和突兀,但也不失为一条折中之道:既没有对周雨报复得太严厉,也没有叫李理太得意。千万年对于他而言实在太久太慢了,他要在自己尚能维持脾气和理智的时候,在这短暂的朝夕之间解决一切。那已经注定了不可能干得很精细。差不多就得了。他必须承认自己不善于长线经营,只懂得短打快攻。而想要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直抵要害,他至少要弄到几张用得上的好牌。影子血可以算是其中的一张,但多半只能用来撬开井口的铁盖子;还有他手里这把剑,这支“魔杖”,它负责解决在那后头的问题。鉴于现在它对他如此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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