扇着风,皱了皱眉头,“这玩意很疼吧,你没事干嘛去打它。”
温杳捏了捏发热的耳垂,但却不敢去碰耳廓。
她抿了抿唇,“哎,是挺疼的,但是打都打了。”
向枝:“你怎么会想到去打耳洞。”
刚好红灯了,温杳回过头看她。
入了秋,街头风吹上去有些冷,温杳的声音落在风里,嗓音微凉。
“可能是因为鬼迷心窍了吧。”
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平淡,五官隐匿在背光的阴影里,看得不甚真切。
向枝不懂,但是她叹了口气,“回去注意点,别沾到水了。”
温杳弯了下眸,点头:“知道啦。”
回去之后温杳连洗脸都小心翼翼。
但是不奈第一次打,晚上疼得睡不着,她拿着棉花轻轻擦着边缘疼痛的地方,侧着身躺着。
好在只疼了一个晚上,要是疼得好几天,温杳真的有点后悔了。
她最怕疼。
身上的衣物从一件风衣变成了一件毛呢大衣添围巾,温杳知道,加拿大的冬天来了。
以前上高中的时候六七点起床总觉得是非常习惯且容易的事情,但这事到了大学反而成了不可奢求的习惯。
温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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