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束薪手套摘了一半,“为何?”
“太岁大爷,美人造孽。我不认得这女孩,但酆都敢自称太岁者只有一号人物――太岁爷乌孽。”木葛生连连摇头:“惹不起惹不起,打了回去会被师父骂死。”
“这姑娘是先生旧识?”
“旧识算不上,她比师父大了不知几百岁。”木葛生道:“她姓乌,名为乌孽,是阴阳家人,九百多年前定居酆都,是如今乌氏辈分最高的长辈之一。也是老三姨奶奶的太奶奶的祖姥姥的……他奶奶的数不清了,总之是老三的祖宗十八代,不能冲撞。”木葛生说着就要上前去拦,却看见乌孽走到松问童面前站定,正要开口,朱饮宵却猛一弯腰,“哇”地吐了对方一身。
将这位绝对不能得罪的太岁爷吐成了一只腥气四溢的痰盂。
完球,救不回来了。
木葛生拉着柴束薪扭头就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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