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之。”
柴束薪脸色倒是没怎么变,起身行礼,“三叔慢走。”
对方一捋长须,转身走了,“天色已晚,不必相送。”
“真有教养。”木葛生打着呵欠道:“这狗玩意儿还给他行礼,不是个东西。”
安平头一回如此赞同木葛生的话。
房中人陆陆续续散去,柴束薪坐在主位上,垂眸看着桌上的茶杯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木葛生从房檐上倒挂下去,敲了敲窗,“那茶早凉了,喝了对身体不好。”
柴束薪倒茶的手一顿,“谁?”
“寒夜好心人,特来慰风尘。”木葛生推开窗,笑眯眯道:“你要喝红枣洋葱锦鲤汤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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