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 百晓生卖的是死讯

大的冲击让他呼吸一窒，几乎站立不稳。右手的剧痛和连日来的疲惫如同潮水般再次涌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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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强行稳住心神，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：“代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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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晓生舔了舔干裂的嘴唇，鬼火般的眼睛贪婪地盯住沈厌那裹着药布、依旧不断渗出血渍的右手：“简单。你手上那点‘小麻烦’…看着挺别致。把你逼出来的第一口毒血，给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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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要沈厌右手秽毒发作时，最先逼出的、毒性最烈、最精纯的那一口毒血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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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老鬼，不仅要消息费，还想要他压箱底保命的东西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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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厌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无比。但他没有犹豫。时间紧迫，城隍庙下的邪阵随时可能爆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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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。”他声音嘶哑，“但我还要加一条——关于给我引荐信那人的一切消息。”他指的是苏九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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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晓生眼中闪过一丝诧异，随即嘿嘿笑道：“贪心的小子…成交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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交易达成。百晓生飞快地将关于阵法破解的关键细节、以及苏九娘的一些模糊传闻（诸如她并非活人、与某件上古器物有关、在黑街地位超然却极少插手等）低声告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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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厌默默记下，然后伸出那只不断滴落黑紫色污血的右手，悬在百晓生早就准备好的一个黑色陶罐上方。他运转体内残存的“炁”，强行冲击右掌被冰封压制的秽毒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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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噗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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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大口粘稠如胶、黑紫发亮、散发着极度阴寒恶臭的毒血，从他口中猛地喷出，准确落入陶罐之中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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毒血入罐，竟发出“嗤嗤”的腐蚀声，罐壁瞬间凝结出一层白霜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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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厌身体一晃，脸色瞬间惨白如纸，气息萎靡到了极点，仿佛随时都会倒下。逼出这口本源毒血，几乎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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