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怎么说,他的伤势还很严重,无法做那件事。
拿出帕子丢在一旁,她烧着脸想要下地,却听得一声喑哑异常的问话——
“没擦完。”
脸红的快要滴血,秦妧摆出淡然状,弯腰穿上绣鞋,“我换帕子去,都不能用了。”
“快点。”
扭头看了一眼继续在书写的男子,秦妧有些不确定,他是享受还是单纯想要清洁皮肤。
闷闷地应了一声,她取来新的帕子,浸湿拧干,回到炕边,示意他曲起膝盖,也好撸起裤腿。
裴衍照做,多亏裤腿宽大,否则就要在她面前宛如婴孩了......
两人虽成亲有些时日,但都偏于内敛,除非情难自禁。
当然,这种情况,多发生在裴衍身上。
他的情难自禁,会带着强势的温柔。
为他擦完褪,秦妧舒口气,又拿出金疮药,为他涂抹起患处,“这药效显著,不愧是太医院研制的。”
“与太医院无关,出自徐夫人的长子。”裴衍写完最后一个字,总览了下,懒得重写一遍,将就着折好放进信封中,“慕辰兄在大理寺任少卿,有时办案会用得上金疮药,却嫌太医院的疗效慢,兀自研制了新的配方,被十三位御医认可了。”
在乐熹伯府时,常听徐夫人提起她的二儿一女,皆是翘楚人物,属长子最为突出,断了不少奇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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