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日不得歇啊。”
一提裴劲广,徐夫人掩面,“可怜杨姐姐一心扑在裴劲广身上,最终落得这么下场。”
乐熹伯递上锦帕,宽慰道:“一提就哭,当心哭坏了眼睛。为夫还在动用人脉调查她们母女的下落,先等信儿吧。”
徐夫人擤擤鼻子,恼恨裴劲广的无情无义。
当年自己的丈夫和裴劲广皆是年轻的武将,供职于兵部,关系甚好。而她们两闺友更是不分彼此,时常同吃同住。也是那时,她听杨姐姐说了不少关于裴劲广的多情债,如今想来,那男子真是个多情又薄情的人啊。
“但愿杨姐姐和悦芙可以免受发配之苦,也但愿时寒化险为夷。”
捏了捏雪霖的小肉手,徐夫人含泪喃喃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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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里闷热,秦妧打帘走进里屋,手里端着个木盆。
见裴衍正在书写,她闷声拧干湿帕,走到炕边想要给裴衍擦擦身子。
身上的四处伤口均未完全愈合,无法沾水,又恰逢夏日,不能沐浴,也只能靠擦拭来清洁皮肤了。
不过说来也怪,裴衍像是深谙了“心静自然凉”的道理,皮肤如玉髓,触碰之下,先凉后温,平时很少出汗。
床笫间除外。
“抬手。”
自顾自的,秦妧开始了第一次的尝试,板着小脸一副认真的架势,不容对方取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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