颇有些任劳任怨的意味儿。
被眼前的巨型雪人惊艳到,秦妧走出房门,仔细欣赏起来,赫然发现板着脸的雪人肩上,还放着她的那对小雪人。
心里的酸甜感再度倾斜向甜,秦妧走向对面的客院,叩响了裴衍的房门。
门没上栓,一叩即开,秦妧推门进去,探头探脑地摸索进了卧房,见床上躺着个人,踢了绣靴就钻了进去。
“夫君,抱抱妧儿。”
正在午睡的裴衍睁开眸子,看着掀开被子钻进来的大肚子女子,先是皱了皱眉,随后带着一种难言的、莫名的情绪,接受了这份酸苦的“负重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