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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应她的,是裴衍的沉默。
转眼到了大寒时节,除夕的前一日。
身穿厚袷衣的承牧走了进来,见裴衍还坐在桌前处理公牍,没忍住问了句:“十日之假,真不打算过去一趟?”
裴衍不紧不慢道:“来回快马加鞭至少一个月,十日够吗?”
换作以前的世子,为了秦妧的事,哪会计较时日!就拿那次劫婚来说,来回一趟沧州,也是他自个儿告的假。
承牧不再劝,望着冷清的院落,以为今夜就会这么安静地度过,却在子夜来临时,听见屋里淡淡一声“承牧。”
承牧走进去,看着叠放整齐的一摞摞折子,挑眉问道:“这些是?”
“年后三个月的公牍,送到内阁,速去速回,与我连夜出城。”
裴衍的面上还是淡淡的看不出情绪,可承牧听懂了,这几个月的夜以继日,是为了换取三个月的休日。
嘴角提起一抹弧度,为冰冷的面容添了人情味,承牧将折子裹好,快马加鞭奔向了宫城。
吏部那边早已批下了裴衍的休日,也就是他嘴严,连承牧都未告知,更遑论对其余人。
而三个月,恰好能等到秦妧生产。
当杨氏被儿子替换下马车时,她笑着握了握儿子的手臂,“千错万错都是为娘的错,你们夫妻可别背心。你这些日子对妧儿不闻不问,妧儿若有怨言,你也受着,别再僵持了,多说些软话,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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