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膳, 就躺回了拔步床, 静等妻子回来。
二刻钟后, 秦妧是回来了,却是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被褥,平铺在了窗前的软榻上。
意识到妻子要与自己分开而眠, 裴衍温声道:“还是我睡榻吧,你来睡床。”
秦妧没有理会,掀开被子躺进被褥中, 背对了一会儿, 唤道:“裴衍。”
“嗯?”
“你从何时开始......喜欢我的?”
裴衍侧躺在床上, 透过半垂的帐帘,看向女子的背, “不知不觉吧。”
“总会有个清楚自己心意的时刻。”
裴衍淡笑, “等妧儿喜欢上为夫就会知道,喜欢这一时刻很难被界定, 而在你确定自己喜欢一个人时, 你会发现, 或许早就情根深种了。”
火烛泣泪, 映亮桌上的银罂和釉器, 也映亮了隔扇旁的函匣和熏炉, 屋里橙黄暖煦,无一处暗角,包括秦妧的心。
秦妧没再追问下去,反复“咀嚼”着裴衍最后那段话,慢慢合上了眼帘。
屋外虫声不断,明日又将迎来晨光,倾洒在万物之上,绮粲煦媮、杲杲皓曜,融得了寒川,化得开冰河,一切都将向阳而生吧。
秦妧说在心里。
长子清醒,杨氏松了一口气,同时又生出浓浓的惆怅,于深夜执笔写下一封家书,将次子和敬成王的事一并告知给了丈夫,并让人快马加鞭送往湘玉城,想要了解一下丈夫对这两件事的看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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