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裴灏试图挣开后脖领,却没能如愿,“儿这三根肋骨,是拜承牧所赐,儿就不能还以颜色?”
裴池更是游鱼一样乱扑腾起来,试图扯回自己的衣领,却被衣领勒得上不来气,“我又没动手,也没参与,拽着我作甚?!”
闻讯赶来的闻氏,捂住肚子,“承牧,你放开我夫君!”
承牧瞥了一眼她的动作,丢开裴池,继续拽着裴灏不松手。
茯苓赶到时,听见屋里还在叽咕
清楚了来龙去脉,她跑回去禀告给秦妧,说是二爷想刺的人是承牧。
可秦妧没有因此放松,扶着颞颥坐在床边,为这侯府三兄弟感到头大,可想而知,身为生母的杨氏,该有多为难。
等承牧回来,秦妧又打听了一下情况,与茯苓说的基本一致。
“你可受伤了?”
“没有。”
承牧还是那副冷冰冰的面庞,却成了裴衍昏迷不醒时最结实的盾,守护着素馨苑的众人。
深夜,有苏州的信差来府,送上了一个绢帛包裹的铁匣,说是要亲自送到世子夫人的手里。
辽东寄来的......
秦妧快步走到角门,接过铁匣,心里有了猜测,想必是唐家夫妻从江南一带搬去了辽东一带,又从辽东那边将肖逢毅的书信寄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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