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意切的书信,可如今,为何演变成了先母才是主动的一方,还被王妃污蔑成是心机女子?晚辈实在气不过,想要将那些书信公之于众,也让世人来评评理儿。”
已不能用汗颜还形容此刻的心情,肖逢毅感受四肢发寒。
深知小不忍乱大谋,他忍住烈火灼烧心肺的痛楚,笑着上前,“妧儿,有话好好说,咱们是父女......”
秦妧一挑绢帕,擦了擦额头的香汗,转身就走,将无尽的未知和恐惧留给了屋内的男子。
抛妻弃女者,纵然有万夫不可挡之勇,也不值得对其手下留情。
那些信函还未送到她手上,待拿到的一日,她会让世人彻底认清他的道貌岸然。
见她要走,肖逢毅想要追上去,却被十名隐卫挡了下来。
“让开!”
十人都是承牧培养出来的,个个骁勇,哪会被恐吓到啊!
被挡在人墙里的那一刻,肖逢毅真正地正视起这个“便宜女儿”,也后悔自己当初的心软,让她飞上了枝头,有了裴衍这棵可以遮风避雨的“树木”。
晌午日光正浓,秦妧从酉绣楼走出,被晃了一下眼,当她抬起帕子遮阳时,一把带着竹香的折扇遮在了她的头顶,“夫人可喜欢这份礼?”
男子带着淡笑的声音忽然传入耳畔,秦妧板着小脸瞪了他一眼,“不是一码事。”
说完,头也不回地离开,甚至忘记去坐马车,气蹬蹬地走在街市上。
裴衍收起折扇,扔给侍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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