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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墨发渐干,他拉住秦妧的手,将她抱坐在腿上,温柔地吻着她的面颊,极尽怜爱,有着自己都控制不了的柔情在血液中扩散蔓延,使他深陷其中,不愿醒来。
今儿母亲和侍医都有提醒他,女子在怀胎的前三个月不能行房,他自己也清楚,故而在吻秦妧时都是轻柔谨慎的。
克制的吻最为致命,秦妧闭上眼,沉浸在了如絮的春霭中,从头皮舒服到脚趾,不自觉地翘起了脚丫,又被一只大手拢进了掌心。
咯咯的娇笑溢出檀口,秦妧往回缩了缩脚,“痒痒。”
裴衍还是挠了挠她的脚底,既然无法从床笫上满足妻子,就给妻子一些别样的体验。
秦妧被挠得笑出泪花,搂着裴衍的脖子求起饶,还跨坐在他身上扭摆起腰肢,想要转移脚底的痒感。
可越是扭摆越惹“火”,裴衍按住她的腰,与之交颈相拥,“别乱动了。”
“谁让你挠痒痒。”秦妧瓮声瓮气地抱怨了句,殊不知男子在忍受什么。
夏夜欢快,从敞开的窗子可听得花丛中的蟋蟀、蛐蛐、青蛙此起彼伏的演奏,却在裴衍心中,都不及秦妧软绵绵的嗓音悦耳,他轻抚上秦妧的后脑勺,带着她不懂的情绪,淡笑道:“你多说说话儿,我爱听。”
秦妧哭笑不得,对着他的一侧耳朵“呼呼”地吹起气,“这种声音喜欢吗?”
“喜欢。”
秦妧又对着他的耳朵发出“啵唧啵唧”的声音,鬼灵精似的问道:“这种呢?”
“也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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