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握了握背在身后的拳头,裴劲广和颜上前,将蹚到岸边的长子和主墨们一一拉了上来。
从马车里更换上干爽的衣衫,裴衍看向坐在对面的父亲,“儿打算过两日返程,父亲可有要捎回的书信?”
裴劲广摆摆手,“你久与为父团聚,何必急着离开?再留几日无妨。”
“朝中事多,还需速速回京,请父亲见谅。”
除了感情牌,裴劲广没理由留下裴衍,想到自己让陈叔派去京城的数百下属,忽然握了握长子的手,“二郎的事,还需你再上上心。你们是亲兄弟,该相互扶持才是,别让为父和你母亲寒心。”
说到这儿,他重重叹口气,“二郎性子倔,脾气暴,若是落在歹人之手,肯定吃了不少苦。每每想起,为父夜不能寐,只盼着一家人能尽早团圆。”
裴衍略一扯唇,“儿明白。”
裴灏......成了让自己万劫不复的存在,自己露于表的阴鸷,大半用在了他身上。
明明与卫岐的案子脱不了干系,可嘴够严、骨头够硬,让本该有了节点的“蓄谋”一拖再拖,迟迟没有得到答案。
靠在车壁上闭上眼,裴衍面容淡淡,略显疲累。
一行人计划两日后返程,留阿湛在周芝语身边慢慢培养母子情,可天公不作美,在返程的前夜,天降暴雨,冲垮了河堤,阻止了车队的离开。
湘玉城易守难攻,起到最大因素的就是围在城池周围的护城河。
裴衍执伞站在黄沙湍流的河畔,惦记着朝中的事,可面对决堤,即便三头六臂,也无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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