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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二爷,侯爷命吾寻到你的下落,没有下达杀虐的指令。”
“父亲?”裴灏冷笑,“他是不是还命令你们,不要立即送我回侯府,要我先顺了气再说?”
“是。”
魏野彻底晕厥前,预感到了侯府的内院会掀起一场恶斗,也明白侯爷的心理。
光风霁月的长子,是他的心头好。在父子感情破裂前,他不允许任何人损了长子的名声。
而裴灏现在回府,必然会揭露世子的所作所为,或许还会添油加醋,让世子被口诛笔伐。
蝉蜩清脆,回荡在空旷的郊外,细雨初霁,霞光漫天。当官兵赶到时,除了空空的房舍,没有发现任何异常,也未发觉打斗的痕迹。
另一处的水泊前,已恢复力气的魏野,将对方的身份告知给了心腹下属,随后吃了一块发干的馒头,就那么跨马奔向湘玉城,“负荆请罪”。
可裴衍的车队是择了近道的,与魏野错了过去。
这日晌午,裴衍正坐在车内教秦妧识别暗器谱,每每秦妧认错一处,就会被他以指骨敲打脑门。
额头渐红的秦妧捂住自己,继续认真地辨认着,还一一说出了那些暗器的用处和玄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