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的花几,差点打翻上面的蟹爪兰。
“谁?”
低沉的嗓音自榻边传来,吓得暮荷一激灵。平心而论,她是畏惧裴衍的,可架不住腾起的野心。
谁会甘愿一辈子做下人。
说服好自己,暮荷屈膝一拜,柔腻着嗓音回道:“奴婢担心世子事忙忘食,特来给世子送宵夜。”
一向浅眠的裴衍凝着榻前影影绰绰的身影,淡问道:“不看看几时了?我是不是告诫过你,不可再擅作主张?”
没想到焚膏继晷的世子爷还会记着那次的事,暮荷怯怯地搅弄起手指,“是小姐的吩咐。”
“那为何一早不说清?”
擅于洞察人心的权臣们,又怎会被一些抖机灵的侍女们迷了判断,除非是故意放任、愿打愿挨。
暮荷摸到桌子,放下托盘,噗通跪在地上,还想替自己辩解,却听一句轻飘的“出去吧”,再没了开口的勇气。她讪讪退出内室,脸比上次还要烫。
等内室安静下来,裴衍翻个身合上眼帘,鼻端却闻到了浓浓的香气,是宵夜的味道,可他没有胃口品尝,心底有股愠气蹭蹭上窜。
秦妧摆明了是在给他塞枕边人,究其缘由......
他坐起身,捏了捏发胀的侧额,走向了正房与书房连同的疏帘。
秦妧是被一阵凉意惊醒的,虽说是立夏过后天气转热,可冷不丁从热被窝里被拽出来,还是会感到不舒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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