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得说不出话来,男人最无法容忍被人说不行,而且还是被一个女人说不行。
虽然昨晚也是他的第一次,但他觉得自己很行。
其实昨晚的事祝卿安没有太多印象,当时整个人的意识都是混沌不清的,最深的记忆便是痛,还有浑身的酸软,其他的不记得了。
既然不觉得美好,应该是那个男人不行。
其实男女之事她也不懂,前世虽然嫁给了萧璟盛,但他们从未有过真正的夫妻之实,而那些年她所谓的夫妻之实,都是一种特殊的幻香所致。
每次萧璟盛去她房中,都会点那个香,味道很好闻,她便以为是普通的熏香,后来她才知道,那是可让人幻想出与爱人欢好的幻情香,而萧璟盛,从未碰过她。
因为萧璟盛听了云挽柔的话,认为她在军营私生活混乱,与将士们乱搞,所以嫌弃她。
如今她倒是很感激他不曾碰过自己,否则真的会觉得恶心。
萧璟御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道:“既然不行,你为何要找他。”
“我中了药,无奈之举。”祝卿安简单的解释。
“你武功这么厉害,谁能给你下药?”萧璟御问出心中的疑惑。
祝卿安并未隐瞒,如实道:“昨晚宫里进了细作,我一路追赶细作到城东街头,远远看到那两名细作正跪地与他们的主子汇报事情,便上前去抓细作主人。
在我挑开细作主人的面具后,没想到那人如此卑鄙,朝我撒了一把粉末,竟是蚀骨缠绵散。”
萧璟御听了瞠目结舌:“原来你误会那人是细作的主人,才会对那人出手。”
“误会?你怎知是误会?”祝卿安眼神凌厉的审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