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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公主不愿,奴也不敢强求。”
女官倔强的话语,处处都透着愤懑,好像她苦心安排一场却不被人理解。
“这位女官的意思就是说我家公主厚颜无耻,偏要缠着安候了?
今日本是二公主的喜宴,我家公主不与她计较之前的事情前来贺喜,倒是不曾想遭到女官如此羞辱。
前些日子奴才还好奇呢,怎么二公主对秦府大公子的事情会如此上心。
不惜差遣宫人将我家公主推下假山。
现如今总算是明白了。
原是二公主与秦府大公子早已暗度陈仓,心生怨怼。”
池跃鄙夷的打量女官。
“惠妃娘娘作为陛下的妃子,更是二公主的亲生母亲。
却当众派你来自家女儿的婚宴上折辱我家公主,也亏她想得出来。
就差写封告示昭告天下她有多不待见陛下亲封的公主了。
拆皇上的台丝毫不见手软,惠妃娘娘也真是“贤惠”。
难怪这么些年以来都不大受陛下宠爱,做了这么多年的妃子。
跟皇后娘娘那样大家出身的女子啊,就是不能比!”
池跃一脸挑衅,非要揭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