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和王贵妃再胆大妄为也不敢对祖母不利。
但祖母毕竟年迈,别说是表妹,换做他也不敢掉以轻心。
二皇子拿谢家和祖母威胁,表妹不敢不应,所以她方才暗示他时,才要反复提起母族,提起祖母和谢家恩情。
一为暗示,二为表明心意。
他宽慰了老夫人几句,匆匆出了主屋,正好撞上赵昭儿。
赵昭儿低着头,朝他福了福身。
他亦略微颔首,要继续往前走,赵昭儿迟疑片刻,忽地叫住了他,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轻声道:“表兄,我……我虽不知表姐和二皇子是如何一回事,但那日阿乾不知道从哪位下人口中得知了江家的事,他年纪小不辩善恶,搬出阿雪姐姐来奚落崔表姐,我担心表姐是误会了。”
她不知内情,只觉崔寄梦突然答应二皇子求娶实在怪异,担心是赵乾让表兄和表姐生出误会,这些日子表姐闭门不出,她见不着人,只能同大表兄解释。
说完这些,赵昭儿为了避嫌,不希望表兄觉得她有意接近,匆匆离去了。
谢泠舟取出崔寄梦的簪子,指腹细细抚过簪子上的纹路。
听赵表妹的话,崔寄梦知道了江家和他的关系,此前她已知道阿辞是女子且和他在查同一件案子,只要稍往下想,便能猜到阿辞便是江闻雪。
接二连三的事就已足够折磨她,后来又有了二皇子的胁迫。
谢泠舟看着簪子,眉心渐深,难以想象,他不在的这几个月里,她内心经历了多少煎熬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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