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都未回来。
起初她几乎每夜都会梦到他,要么相依相偎,要么互诉衷肠,后来梦间隔的越长,梦境亦越发模糊,别的梦倒是不断,唯独没有谢泠舟。
她不禁担忧,他会不会有事?
然而看谢家众人并无忧虑,她也同谢泠舟留在谢府的人问过,都称公子并未有何不测,只是不便传信。
自打去年三月中落水后,这一年里,崔寄梦习惯了和大表兄共梦,间隔最长的也不过二十余日。
年前他公事繁忙时,虽在身边,但因为共梦,她也不觉孤单。
如今一连一个半月未梦到过和他在一起,崔寄梦开始疑心——
莫非,他们不再共梦了?
一直以来,共梦就像系在他们两人之间一根无形的红绳,有那些梦在,无论谢泠舟离得多远,崔寄梦都会感觉他在身边。
如今梦没了,好似有什么被从心底连根拔起,空落落的,叫她寝食难安。
三月底,一件大事震惊朝野,连谢家内宅也深深为之震撼。
十年前世家虞家勾结江将军有意延误军情的旧案被重审,江家沉冤得雪,而诸多证据指向赵国公及另一朝中要员。
满京为之震惊,有人猜测赵国公当初休弃妻子是做贼心虚,早有预感,亦有人说他是自作自受,这些流言虽经谢家拦截,多少还是传到了赵家姐弟的耳中。
又过几日,崔寄梦终于收到谢泠舟传信,称他已在回京的船只上,走水路一月便可抵京,她这才松了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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