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誊抄的。”
谢老夫人接过信一阅:“可我先前从未收到过这封信,这人又是如何誊抄的, 原信在何处,怎会落入大郎手中?”
谢蕴沉声道:“这信, 是从赵家一李姓门人手中所得。”
一时众人都看向赵夫人, 赵夫人扶着椅子, 缓缓从座上起身:“大哥, 我府上的门人究竟为何会有家中书信?”
谢蕴神色不明看了赵夫人一眼:“这是二娘府上的人, 二娘不知?”
赵夫人茫然摇了摇头。
谢老夫人一时未怀疑到女儿头上,问谢蕴道:“那人现在何处?速速将其唤来,这究竟是怎的一回事!”
谢蕴:“儿已将人请来。”
那李姓门人是个粗人, 大马金刀步入堂中,朝众人行礼,而后在谢老夫人追问中说出信件来历:“小的家中那位是夫人陪嫁的婢女, 这信, 是从她先前嫁的那男人那儿得的, 听说他从前是谢相身边的仆从,负责替老相爷管理信件。”
赵夫人按住不安, 问道:“这般说, 是他拦了家姐书信,他为何如此?!”
李姓门人冷笑:“这便得问夫人您了, 您为何指使周二截了谢老夫人与崔家的书信?”
此话一出, 赵夫人瘫坐回座上, 众人皆是愕然, 最惊愕的当属谢老夫人:“二娘, 此事当真是你所为, 你为何要拦住你阿姐书信?那些信都到哪儿了……”
赵夫人慌了神。
但她笃定谢老夫人不知长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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