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如常:“过几日便和母亲去拜见外祖母。”
寒暄了两句,谢泠屿又问:“你可有见到兄长和表妹,方才我们一道出来,后来竟走散了,阿鸢也不知上哪儿去了。”
想着她概是也不知道,便要往巷子那儿去寻,刚转身就被赵昭儿拉住了:“二表兄,我想起来了,方才好像见到表妹和阿鸢往那边去了,大表兄应当也在,你去那边寻吧。”
“兄长在就好。”谢泠屿放了心,他担心几个妹妹走散,“成,我也不去找了,和同僚喝酒去,表妹回见!”
赵昭儿松了口气,近日因家事心情烦闷,也无心思看灯,索性乘车回了府上,经过书房时,听到爹娘在争吵。
赵昭儿皱了皱眉,她和母亲才离开短短三个月,父亲就养了个外室,人还有了身子,坚持要将人娶进门做平妻,她和母亲正因如此才从青州匆匆回京。
她不明白,父亲一直洁身自好,与母亲伉俪情深,为何忽地性情大变。
赵国公摔门而出,走到门外怒容骤然变成愁容,怆然望着夜空。
忽而见到女儿站在廊下,眼中涌起深深的不舍和痛楚,但很快冷下来,道:“你若懂事,便劝劝你阿娘。”
赵昭儿不予回应,还父亲一记冷笑,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。
雪渐渐有下大的趋势,鹅毛纷纷扬扬,天地间顷刻就白了,寒风呼啸,将雪从街市吹到深宅大户里,再吹到江边。
江上一艘画舫上,小窗忽地开了,从窗口探出一只细白的手,轻轻接住落下的雪:“好软啊,果真不冷。”
从窗口探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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