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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寄梦从谏如流,不去想那些堆在他们跟前的难题,阖上眼,躲到梦里去。
谢泠舟则在椅上坐了会,低头用帕子拭手,直到账内的呼吸声越来越轻,趋近平稳,才起身往外走。
刚掀开帘,就与端着茶水进来的采月迎面撞上:“大、大公子?!”
采月几乎破音,手里端着的茶托也倾斜了,茶杯翻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