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他的妻,他的孩子,只要她今后好好的,从前那些他可以当做并未发生,会学着做个温柔的夫婿。
那几个月是他们最和睦的一段时间,甚至比新婚燕尔时还好。
但他没想到这琴瑟和鸣只维持了短短四个月,姬玉瑶开始坐不住,甚至多次不顾稚子生病,也要出去同乐师们彻夜作乐,对孩子更是关心甚少,全然不像一个母亲。
谢蕴只觉自己摒弃自幼所受训导,同她共沉沦的行为着实可笑,心再度冷了下来,从此一直宿在书房。
对于长子,他仍旧上心,但那孩子不单五官越来越像他母亲,性子也越发相像。
表面温雅,但一身反骨。
他不愿看到谢泠舟被其母影响,将来成为和生母一样的纨绔子弟,因而对他的要求颇为严厉,到了苛责的地步。
这进一步加大了他与姬玉瑶的矛盾,到谢泠舟四五岁时,已是不可挽回,彼时姬玉瑶的兄长在朝中站稳脚跟,谢家亦嗅到皇族打压世族的风气,变得中立。
她的兄长不再需要谢家,他亦不愿被情爱所困,想摆脱那致命的失控感。
十几年过去,朝堂上的纷争和利益权衡谢蕴已记不清,唯独记得和离时表面平静,实则内心有如剜肉般的痛楚。
以及过后虽空落却踏实的感觉。
谢蕴兀自沉默着,姬玉瑶却仍在滔滔不绝地控诉:“连带着我生的儿子你也不喜,团哥儿哪一样不比别家公子出挑?!”
“本宫一个公主若像个寻常妇人那样围着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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