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寄梦垂下眸,神色悲喜不明,她能感觉到二舅母此次对她的冷落同先前听风是雨的几次不同,虽说她喜欢向往二房的其乐融融,希望能有个热闹温馨的家。
可就如今日大表兄说的一样,若往后二舅母实在不喜欢她,她也不能一味讨好。
祖母虽一直劝她要收敛锋芒、与人为善,是想让她不出错少被指摘。
但她知道,老人家费心思教她为人处世,绝不是想让她逆来顺受。
不过这一切与二表兄无关,若二表兄足够可靠,能让二舅母对她消除成见最好,但若不成,就罢了吧。
再等等看吧。
而谢泠屿粗枝大叶,见母亲笑了笑,以为这笑是冲着崔寄梦,便也放宽心笑了笑,一抬头,看到兄长过来。
真是奇了怪了,他怎就感觉兄长看他的眼神里带了失望和责备。
兴许是错觉,但有一点谢泠屿能瞧得出来。兄长又换了身月白衣袍,玉冠束发,虽还是一贯素简清雅的风格,但他无端觉得比平日好看许多,连腰间所佩的玉、玉冠上的飘带都像是精心挑选过的。
有点……像只开屏的白孔雀?
谢泠舟淡淡扫了他一眼,不理会二弟揶揄的目光,径自在崔寄梦左侧落座。
如此一来,崔寄梦右侧是二表兄,左侧是大表兄,她又想起今日在他说可以考虑嫁入大房的事,先前只当是宽慰的话,顶多是劝让她不必顾忌太多,并无他想。
可如今夹在兄弟二人之间,才发觉那句安慰的话属实离经叛道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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