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后哥哥笑了她好久。
原本众世家子弟还有所克制,如今见崔寄梦一连喝了三回酒,竟连一句诗都作不出,想起方才王飞雁的话,更觉可笑。
其中有些人知道崔寄梦和谢泠屿有口头婚约,不加掩饰地调笑他们:“谢家二郎真是走大运了。”
谢泠屿低着眸,下颚紧绷,像是颜面扫地,正隐忍不发。
而谢迎鸢虽不知兄长和王飞雁之间发生了什么,但他们嘲笑崔寄梦还连带调侃谢家,她冷下脸,回怼:“笑什么笑?我表妹不愿作诗爱喝酒碍着你们了?”
可惜她越帮越忙,话音方落,人群中爆出一阵大笑。
不知是哪家姑娘低声道:“原以为生得这般好,会是个才女,谁知空有其表。”
众世家子弟虽不接话,然而眼里的嘲弄说明了一切。
崔寄梦从未被如此嘲笑过。
她无助地看着陌生的园子,陌生的人,再看向不远处的谢泠屿。
二表兄往日把她护得比眼珠子还亲,可现下他似乎挂不住面子,和她对视时匆匆别开视线,目光投向潺潺溪水。
起初他也曾极力维护过她,表姐更是不惜为了她回怼众人。是她不争气,让他们丢人了,为此她过意不去。
但更多的是难过。
不会作诗便不能抬头么?
兴许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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