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箭般的目光,云鹰指了指他袖摆。“公子,您的袖子,不太清白……呸呸,是不太白了。”
谢泠舟抬手,右边袖子上赫然有两点血迹,点缀在雪白袖摆上,将其上的云鹤暗纹也染红了,乍一眼望去像只红鸾。
白雪上一点朱红,相当碍眼。
主仆二人回到佛堂。
谢泠舟走到书案前,拿起厚厚一本佛经,递给他:“净心宁气的经文,每日誊抄十遍,可修心养性。”
云鹰膝盖发软,嗓音也发虚:“公子……属下,不识字啊……”
而谢泠舟定定看着衣摆上朱红一点,褪下外袍,倏地想起那日他亦是如此将外袍脱下,把那雪地上的乌蓬雪樱遮盖住。
他神色微怔,眼底闪过短暂的茫然后,将外袍扔给云鹰,“弃了。”
这厢崔寄梦艰难回到皎梨院。
从前她来月信都不觉得痛,这回不但晚了半月,还出奇难受。
腹中大概是藏了把刀,磨得尖利无比,每走一步,牵动腰腹,那把刀便狠狠刮她一下,短短的几步路,她走得万分艰难。
跨入院门时,采月正在梨树下做女红,见主子面色苍白的回来,急急上前搀扶,可还未碰到人,崔寄梦就晕倒了。
“小姐!”
采月手忙脚乱将她扶进去,见她裙衫上有血迹,才知是来了月信。
众人匆匆忙忙请来大夫,大夫一号脉,沉吟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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