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没有什么东西是真的能让他感“觉到疼,就是当初那利剑插进他的腹部,他都未曾拧紧眉心。
林鹭说:“疼。”
“就算不疼,人血流多了会死。”
“会死你知不知道。”
祝如疏点头,他从前一直都觉得,生与死与他来说只是早一些解脱和晚一些解脱的区别罢了。
从前他不在意,现在好似有几分在意了。
因为有人一直在他耳边念叨。
不能死不能死,人死了就没有,伤害自己是会疼的。
他知道。
只是以前也从未有人同他这么说过。
祝如疏倒是嘴上说得乖:“知晓了。”
实际上林鹭知道,他这人就是下次还敢。
林鹭懒得管他,这人就是不能在耳边念多了,反正就算念,他也不听。
“所以这几日白天你都去何处了?”
祝如疏闻言微微一顿,却抿紧唇瓣不愿意说。
林鹭见他不说话,转头过去看他。
“你怎么…”
祝如疏的白裳上沾染着屋外的寒气,还带着前几日林鹭在他身上嗅到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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