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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四娘走在武阳身边,言笑晏晏,“我请掌柜帮我留了一册。”
武阳失去帮她的机会,瞬间失落,眼尾都垂下来了。
更像大狗了,尾巴都跟着垂下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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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四娘含笑,转而道:“我来时遇到你阿娘打酒,托我劝你,早早说亲。”
武阳兴致缺缺,“先生不必理会我娘,成亲也没什么好的。”
“为何?男大当婚女大当嫁。”
“先生呢,不也正当婚?”
乔四娘神色淡下来,“我厌烦男子。”
武阳眼神闪烁,想到从路过行商口中听到的稀奇事儿,闹了个大红脸,嗫喏:“我、我……能养家糊口,顶门立户,不想跟男子成亲……”
不想跟男子成亲……那想如何?
乔四娘早就练就一副知情识趣的本事,似乎听出了些莫名的意味。
武阳说完便有些后悔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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