畴多荒,便将因战事而流离失所的流民送回原籍或者分到各州县,实行均田,男丁授不同亩数的口分田和永业田,女子不授田。
同时,也要按照男丁口数缴税,并且每个成年男丁皆要服徭役二十天。
云州地处边关,朝中给予减半征收,只需要为边军提供粮草,每年边军会通过县衙向百姓采收。
规制是这般,然而多年来云州常有突厥侵扰,或是因天气等因素,常有田地欠收荒废,加上官府和军中双重盘剥,徭役赋税日渐繁重,时日久了,百姓不堪重负,不得不买卖耕地,便越发穷困。
恶性循环之下,富户愈来愈富,百姓愈来愈穷。
穷则生变,走投无路亦生乱。
云州几乎每年都有大大小小的民变发生,百姓手无寸铁,州兵轻而易举地镇压,常常要祸连整个村子或者整个姓。
大部分皆未上报,便是上报,也是轻描淡写地带过。
“去年天灾,地里颗粒无收,突厥又犯境,征男丁去修筑城墙,我们拿不出代役的钱,只能去服徭役,但超过二十天县衙也不放人,还只有霉饭吃,许多人累死冻死病死,阿蓝她爹也没熬过去……”
海珠悲从中来,阿蓝也低着头啜泣。
海珠继续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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